彰武馆的中坚力量,拥有越阶挑战实力的朴叔,被杨舒侠彻底毁灭了。
还有彰武馆新生一代,柳南泽二段,李浩三段,也被毁了。
更前面的曾来韩国进修,彰武馆记名弟子韩棒棒,也是毁于杨舒侠之手。
杨舒侠一个人已经毁了跆拳道五位高手,其中有金敬蒿这样绝世天才,也有朴叔这样的知名高手,还不乏柳南泽,李浩这样的新生力量。
……
韩国,首尔,彰武馆。
嘭!嘭!
一个老者从盘坐中起身,强大的气势在身周盘旋,一件件家具爆碎。
“是谁,是敢毁了我的蒿儿!”老者面容狰狞,毁了金敬蒿就相当于毁了彰武馆下一代的昌盛。
几个中年人诚惶诚恐的立在金培顺身前,大气不敢出。
一个微胖的中年人,说:“根据传回来的信息,是一个叫杨舒侠的少年。”
“少年?”
“是的,父亲,那位杨舒侠心性残暴,行事肆无忌惮,动辄伤人性命。光我彰武馆就已折损在他手下四位高手。而且,”微胖中年人金恩中迟疑了一下,说:“根据未经证实的消息,杨舒侠有军方背景。”
“不管他有什么背景,既然敢毁我彰武馆的人,就要被我彰武馆毁掉。”金培顺咆哮着。
此时的金培顺压根不会想到,这才仅仅是杨舒侠毁人之路的起点。以后,杨舒侠还会毁掉更多的高手,不仅仅局限于彰武馆的棒子。
“你,去,把那小子给我毁掉,彻底的毁掉!”金培顺指着一个鹰钩鼻男子说。
“是,老师。”鹰钩鼻男子躬身行了个礼,转身走出去。
两个小时后,首尔飞往京城的客机上多了一位乘客,裴学恩!
……
离山阴足有两千多公里的川蜀大地上。
古语有云: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这里多的是崇山峻岭,在崇山峻岭间,有两个人正如履平川的走着。
前面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一身黑色风衣,面色苍白,眼神邪气,是邪翛然。
后面跟着的赫然是黄叔,手中拿着一副揉成团的画卷。若是杨舒侠在,一定看得出来,正是那幅残缺骷髅画。
可是他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
“就是这里。”邪翛然停下脚步。
这是一处山坳,除了地面的草干枯的厉害,与别处没有什么不同。
黄叔站定,左右看了看,深吸一口气,一拳击出。
这一拳明明打在空处,却发出轰然巨响。
咚!咚!咚!
三拳过后,如同一面镜子被打碎,一个幽深的山谷出现在面前。
站在黄叔身后的邪翛然,眼神变幻,却终是没有什么动作。
一条小径直通山谷深处,小径旁点缀着几座竹楼。
深山,幽谷,小径,竹楼。本该是多么富有诗意的画面,可展现在眼前的……
小径上散落着白骨,竹楼也都是枯萎后的枯黄色,透出浓浓的腐朽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