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破天刚刚出现的时候,病人家属因为吴破天的年龄,本能的把吴破天认为是华国威的跟班,而在这刻当他们清楚的听到吴破天讲述出他们父亲这些年发病的表现时,脸上都纷纷露出不可思议的样子,要知道这种症状除了他们几个子女之外,就算连华国威也不是很清楚,而吴破天介绍的情况,就仿佛他就在现场看着他们的父亲发病一样,用了如指掌来形容也一点不为过。
在这刻,病人家属看待吴破天的目光明显的出现了变化,他们直接忽略了吴破天的年龄,把吴破天在他们心里的地位摆在跟华国威相同的层次,一名深处褐色衣服的中年人跨步走到吴破天的面前,一脸激动地自我介绍道:“吴医生!您好!我名叫刘志军,在我们家排行老二,病床上的病人是我父亲,不知道我父亲的病症还有救吗?”
吴破天听到刘志军的询问,想到林晓青之前介绍的情况,并没有急着回答刘志军的询问,而是谦虚地回答道:“这只是我的一种猜测而已,具体要等检查结果出来后,才能在谈治疗的问题。”
“吴医生!您说的情况跟我父亲这些年发病的症状完全相同,甚至他发病的次数也跟您介绍没有多大的出入,既然您能够查出这种病症,就说明您肯定知道治疗的方法,不知道我说的对吗?”当吴破天把病人的病情极为详细的介绍完后,在中年妇女的眼中,吴破天就是她父亲唯一的希望,她见到吴破天闭口不谈治疗的问题,本能的以为吴破天是担心华国威的误会,连忙站出来确定吴破天的诊断。
华国威听到吴破天确诊病人的病症时,心里的的确确抱有怀疑,直到他听到病人子女的回答时,终于明白吴破天的诊断结果并无错误,在这刻他丝毫没有因为吴破天抢他的风头而感到不满,反而因为发现这种全新的病症而感到高兴,连忙重新走到病床前,伸手握住病人的手腕,感受冰冻症的发病症状。
许久之后,确定病人的脉象反应跟吴破天说的极为相似的华国威,慢慢地松开病人的脉搏,一脸不解的对吴破天问道:“小吴!这种病我还是第一次遇到,目前我也无法肯定你的诊断是否正确,不过你既然知道这种病症,就应该有确诊的办法,不知道要用什么方法来确定病人的病症呢?”
对于华国威的疑惑,吴破天并没有感到意外,毕竟这种症状是在二十多年后才被确诊,华国威不知道这种病症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当吴破天听到华国威的询问,当即就把确诊冰冻症的方法告诉华国威:“华老爷子!办法其实非常简单,只要用中枢温度感受器,就能清楚的查出病人血液的具体温度,或者用最平常的体温计,也能够查出病人血液的具体温度是多少。”
华国威在工作上绝对是雷厉风行的人,当他得知确诊这种病症的方法后,也不再迟疑,马上安排人准备帮病人进行复查。
就在华国威安排人帮病人进行复查的时候,吴破天本能的退出了病房,他看了一眼被病人家属围满的病房走廊,拿出手机向着走廊另一头的地方走去。
吴破天走到走廊的另一边,确定身边没人之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调出林国忠之前给他打的那个电话号码,随后拨打了过去。
没多久电话就拨通了,吴破天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电话里马上传来林国忠非常威严的询问声:“小吴!你这么快就帮王老爷子看完病了,王老爷子得的是什么病,严重吗?”
“病人的病情非常严重,华老爷子也对其束手无策,后来在没有办法只好,让我帮病人看诊,目前已经确诊为冰冻症,刚才病人家属询问我是否有把握治疗这种病症,我并没有回答他们,先出来给您打这个电话。”吴破天听到林国忠的询问,随即把情况向林国忠做了一个简单的介绍。
林国忠虽然不是一名医生,但是他同样也从未听说过冰冻症,当他得知华老爷子都束手无策的病症,吴破天竟然能够确诊时,眉头马上皱了起来,甚至感觉吴破天不够务虚,是在哗众取宠,对吴破天的印象明显变得非常糟糕,不过说话的口气却丝毫没有任何的变化,严肃对吴破天质问道:“小吴!华医生都无法确诊的病例,你又是怎么确诊的?难道你的医术比华医生还要高明?”
尽管林国忠说话的口气并没有变化,但是吴破天却能够感觉到林国忠对他产生了看法,不过他对自己的医术相当有信心,即使林国忠的质问让他感到不小的压力,这时他从容不迫地回答道:“林叔叔!在医学方面除了需要精湛的医术之外,还需要丰富的临床经验,无论在哪一方面我都不可能比得上华老爷子!不过在对各种疾病的认知方面,我想应该不会比华老爷子差。”
“而且华老爷子在诊断王老爷子的病时,一开始就走进误区,认为王老爷子得的是血液方面的疾病,因为一开始的诊断错误,最终造成后续的治疗全部失败,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华老爷子才会请我到榕城来帮病人看诊,目前我的诊断结果跟病人发病的症状完全相似,而且病人家属也认可我的诊断结果,现在华老爷子正在用设备做最后确诊。”
电话那头的林国忠听到吴破天介绍的情况,本能的对吴破天介绍的情况充满了质疑,不过他又觉得吴破天不敢在这种事情上忽悠他,毕竟这种事情他只要一查就能够查的清清楚楚,在这刻他隐隐的意识到吴破天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并不是仅仅为了向他汇报刘老爷子的病情,当即对吴破天询问道:“小吴!如果刘老爷子的病真的是你说的冰冻症,对于这种病你有治疗的把握吗?”
“刘老爷子的病情已经到了晚期,如果今天不是我到这里来的话,他最多活不过三天,虽然我知道治疗这种疾病的方法,但是以我目前的能力,根本就无法治愈刘老爷子的病,最多只能帮其延长生命而已。”吴破天想到治疗病人的方法,在心里暗怨自己的能力太差,当即把真实的情况告诉林国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