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人不知去向,大家都知道我和他的关系,不找我还钱已经很不错了,再借钱肯定是不行的。”
原来如此。
秦越,咂巴了一下嘴巴。
如果是这样,就说得通了。看着袁晓晴,秦越阵阵惋惜,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居然遇到了那样的渣男。直接欠下一屁股债,丢下人跑了。这尼玛的世道,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不爽,真他妈不爽。
不过,也没有办法。
点了点头:“如果你是这样的情况,我就知道了。”
忽然秦越微微沉吟:“嘶……”
“不对啊,你刚才说只是拖欠了医药费一个礼拜对吧?那不应该啊,既然你已经安排你父亲在医院治疗接近半年,之前也一直信用良好,没道理一个星期都不容你。”
秦越面色忽然凛起,看着袁晓晴。
袁晓晴顿时迎着他的目光:“秦主任,我说的都是实话。”
“好的。”
秦越打消了那一点心头的疑虑,他并不掩饰刚才对袁晓晴的怀疑。他是个医生,并不是演员,也不喜欢玩城府的那一套,对于病人或者家属有什么想法都是直言不讳。
可现在袁晓晴这么有底气地面对他,说假话的可能性很低。起码她父亲在医院治疗的情况,他只需要随便了解一下就可以清清楚楚,不存在半丝隐瞒的可能性。
然而,若真是这样,恐怕更加为难。
以秦越的了解,海陵市第一人医还不至于这样,就把一个一直信用良好的病人,仅仅一个星期拖欠医药费就赶走。
海陵市第一人医的院长是黄云山,那老头人还不错,他领导下的第一人医说悬壶济世有些假,起码关心病人是真的。
这样的医院,若如此仓促赶走一位病人,或许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袁晓晴的父亲病真的很危险了,随时有丢了性命的可能,那个科室的主治医生不想承担太大的风险,才会让病人转院。
毕竟,医院虽然经常有人死,但是那都是不可控的状况。某些能够预见的情况,都是尽量避免的。一个是若病得实在太重不能治疗,要求转院对病人也算一线生机。另一个就是现在医患关系诡异,有时候很难说的。
“秦主任……是不是让您为难了。”
“不,不是。这样吧,你父亲在什么科室,我去了解一下。”
“在……泌尿科,我爸爸得的是尿毒症。”
这……
秦越一头黑线,他倒不是因为袁晓晴父亲病灶是那种敏感的所在,这对于医生来说没什么的。只是他知道,泌尿科的科室主任是谁。
那个受受的家伙。
尼玛。
秦越这下子真有些为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