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去冲了澡,然后便回到了床边,掀开被子,背着他侧睡,关灯。
许文刚闻到了她身上好闻的沐浴露的香气,一时间心旌摇荡,犹豫了好久,试探性地将一只手搭了过来,放在妻子的胸部。
但妻子却冷冷地把他的手拿开,“不早了,睡吧。”
虽然遭到了拒绝,但他的心安稳下来,她是什么也不知道啊。
“你去哪里了?怎么到现在才回来?”他不再有任何动作,平躺着问。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以后我的事你别管。”妻子的语气有些冲。
他们以前就是这样交流的吗?
“可是你是我老婆。”他有些不甘地说。这种不甘仅仅是想维持他与妻子的对话继续进行。他觉得妻子的声音很好听,他喜欢听。
“你烦不烦,能不能给我一点自由的空间?”妻子这话的音量高了很多,流露出更多的烦躁和不满。
“好吧。”他不想再继续争辩下去。他懂得她心里的委屈,由着你发泄吧,发泄出来,心里就舒服了。他充满柔情地想。
第二天一大早,许文刚终于和自己的妻子面对面地坐下来吃饭了。早饭是自己做的,当时她还睡在床上。
她熟睡时的样子,真可爱,像一只柔软的小猫咪。他看着就心生欢喜。
她叫什么名字来着,自己该怎么称呼呢?许文刚突然意识到了一个棘手的问题。
“老婆,你多吃点。”
那女人抬起头看了许文刚一眼,好像不认识他似的。
这一看,让许文刚心里有些吃不准了,莫不是,她发现自己哪里不对劲了。
但女人接下来,也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反应,吃了两口,“我要上班去了。”
“不要太辛苦哦。”许文刚走到门口送她。
她却像个躲瘟疫的人一样,快速地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幼儿园的校车来了,女儿也去了学校,而他也装模作样地拿着公文包去启明星教育上班了。
——
阿瓦每日讲一个鬼小段
交往了好久,他终于要带大田花去见自己的父母了,大田花的心别提多高兴了。
可是,他却将大田花带到了一个墓地里。原来,他的父母已经过世了。
他问大田花:“你现在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大田花说:“愿意。”
他指了指旁边的墓碑,大田花惊骇地发现墓碑上写着他的名字。正准备逃离时,却被他用力向墓碑里面拽去。
四周都安静了下来,墓碑上他的名字旁边又多了大田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