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眯着眼看我，他说，“你这不是撞的，是被欺负了吧？”

我陪笑说，“哪有，怎么会。”

李总说，“大家都是过来人。我会不知道?”

其实我很惊讶，我以为像他们这种有钱的大老板，多半都是因为祖上有钱，父亲的钱给了儿子，儿子继续赚更多的钱。像我们这种，小老百姓，大概能够小康就已经很不错了。李总竟然说自己是过来人，这让我很好奇，他这样的大老板，怎么会是像我这样子的经历的过来人了？

当然，识相的就不该多问，我只是笑着跟他说，“空哥，你说笑了。”

他也没说什么，轻轻拍拍我，说，“妹子，哥的事儿有空给你掰扯掰扯，别当了我的妹子，叫我一声‘空哥’，结果对我的事儿还一无所知，可不得让人笑掉大牙了！”

我有点尴尬的笑了，是啊，我确实对我的客人几乎一无所知，当然这也很正常，我需要接的客户实在太多了，总不能一个一个全部都了解吧？而且他们中的大多数也并不需要了解它们，无非就是希望能够付钱，从我这里买到一些开心而已。

李空以前也常光顾会所，不过他是三楼的贵客，我以前没有见过，三楼自然有接待他的姑娘。只不过我一上来，李空就不再点别人，这让我在三楼名声变得很不好，三楼原来接待李空的公主觉得我抢了她的金主似的，每次都给我白眼看。

这次李空带朋友来，他们一共四个人，点了九个姑娘，当然也点了他以前相熟的姑娘，这姑娘化着妖艳的妆容，扭着小蛮腰走过来，身材确实是非常好的，该细的地方细，该丰满的地方简直呼之欲出。显得妖娆妩媚，换成我是个男人，我都把持不住。

“李总，”她娇嗔地叫了一声，”好久都没有找过人家了。”

李空搂过她，抱在腿上，我就坐在他另一边，他偶尔转过来喝喝酒。他也不避讳，在那小蛮腰和丰满的胸部上捏，捏的那姑娘一阵娇笑。其他的男人也都是左拥右抱状，我坐在那里，像个局外人，也算是乐得轻松。

旁边一个膀大腰圆的男的，看到我坐在那里，主动要揽我过去他的手在我的大腿上摸索，叫我陪他喝酒，我也没拒绝，可是他一左一右两个姐妹花不乐意了，指着我说，“让人家陪你喝呗。然后又指着我说，这样的小女孩儿有什么意思？”她晃了晃胸脯，确实很丰满性感。

李空转过来，说，“冬冬妹子，来，别理他们，他就喜欢大胸的，咱们喝。”

有了解酒药，我简直是千杯不倒，李空看我喝的豪爽，也特别开心。他们事情谈妥了，另外几个男的都带着会所的姑娘出去了，有一个甚至直接在沙发昏暗的角落，我都能看见他的动作，不知道是因为在我眼皮子底下的酣战，还是因为酒精，我一阵想吐。

李总出去了，之前那个坐在他腿上的大胸女走过来，给了我一杯酒，我没想什么就喝了，过了一会，突然觉得好热，我站起来对李总说，李总，我下班了。

他没说话，挥挥手，让我走。

刚刚走到二楼的拐角处，我就被刘姐和几个姑娘拦下来了，我说，“我下班了。”

刘姐不知怎么，好像心情不太好，眯着眼睛，她手里的烟一明一灭。真是奇怪，明明刚刚还心情不错的，还一副对我关怀照顾的样子，怎么一瞬进就不好了，她说，“谁让你下班的？”

我说和李总讲过了。

刘姐说，“会所可不是李总家的，你不要以为有客人照顾你，你就找到了靠山，该接客还是给我去接客！”她看着我说，“一天就接一个客人，坐坐就走了，你还真是大小姐了，是最近对你太好了，给你宠上天了吧。”

她后面又絮絮叨叨说了好多，可是我渐渐听不大清楚，我觉得好热，头晕晕的，站都有点站不稳，如果我这个时候看到自己的样子就会知道自己很反常，我脸色潮红，呼吸急促，我意识到，这是被下了药了。他们把我拖到一个包房里，里面灯光昏暗，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我一下子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