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顾黎是一个人类啊。”笆儿指出。“她比狮子人还要自然话，巫女们不会发现她。”

艾离抓住我的手。他使劲握住，我想我都听见我的骨骼被捏在一起的声音。在他被诅咒失去记忆之前，他要么会在一开始就遏制笆儿的计划，要么会热情地赞同。现在他只是退缩，而无法评论，没发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

“当我到了那里我该做什么？”我为我的声音如此平静而自豪。

“在我们到那之前你要读那些女巫的思想。如果她们发现我们侵入了，我们就失去了突袭的机会，而我们的伤亡也会加重。”当她兴奋的时候，久违有一些轻微的口音，虽然我不知道这是哪里的语言。

“你能做到这一点吗？”

我想了几秒钟。“是的，我能做。”

“这会给我们带来很大帮助。”

“等我们到达建筑物之后应该做什么？”欧宸问，有一些颤抖。

笆儿看上去有一些惊讶。“把他们全都杀了。”她说。

欧宸的笑容褪色了。我有一些畏缩，而我绝不是这唯一的一个。

笆儿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一些不大合适的。

“我们还有别的可做吗？”她问，真正感到惊讶。

这是一个难题。

“他们也会尽力来杀我们。”艾离的丧尸属下周洲指出。“他们只会企图做一次谈判，而那是以艾离的记忆和兰西的生命为代价的。他们在早上把兰西的衣服送回来。”人们的目光都聚在艾离身上，显得尴尬。他看上去很受伤，我用另一只手轻轻拍拍他的手背。他抓住我右手的那只手稍微松懈了一些。我全身的血液都流进了那只手上，它现在感到了刺痛。

“需要有人和顾黎一起去。”欧宸说。他对笆儿怒目而视，接着说道：“她不能独自接近那所房子。”

“我会和她一起去。”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房间角落传来，我回过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