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算不了什么,疼痛能使人头脑更加清醒,对疼痛的忍耐也是至关重要的一课。
“你们俩还真是一路人!”封瑾那天受伤时说的话,跟她说的,一模一样,“待会不要大意了,输液吧!你流血太多,底子太虚。”
“嗯,我先过去一趟,跟我家里人说一声,再到隔壁输液,明天还有事,不能倒下了。”本来她是不打算输液的,但是想到明天要陪着奶奶体检,还有哥哥跟二叔也会过来。
穆白缝合的技术当然是没的说,但是针线穿过皮肉的痛,只有亲身经历的人才知道有多痛。
起初的几针,只是皮肉上的疼痛,让乔月脸色大变,但她咬紧牙根忍着,后来缝的麻木了,也就没感觉了。
“好了,”穆白的包扎技术当然也是没的说,上了药,用纱巾包好。
封翠云一直趴在门外,原先还能听到一点动静,可是到了后面就不怎么能听到了。
她心里着急,难道这两人真的在这里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头脑一热,封翠云把门推开了。
乔月正好在穿衣服,桌上还有散落的酒精棉,上面都是血。
可是从封翠云的角度,并没有看到,她只看见乔月在穿衣服,而穆白对坐在她对面,两人的姿势很近,非常的近。
“你们……”从封翠云的角度,再从她先前被女儿洗脑过,很轻易就往其他方面想,比如奸情啥的。
穆白很不高兴,“你有事吗?”
封翠云猛地回神,赶忙找借口,“没……没什么事,乔月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觉,是在跟穆医生讨论病情吗?”
乔月拉好外套的拉链,站起来,笑看着她,“不然呢?还是你觉得我们应该干点什么出来,才能比较符合你的想像,又或者没让你看见更精彩的画面?”
穆白眸光一缩,他明白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这里是医生办公室,不是你们聊天的地方,都出去!”
穆白突然转变态度,也是为了乔月她,落人口实这种事,他不介意,但是他不喜欢跟乔月扯上关系,封瑾那个人在某些方面,绝对很小心眼,被他惦记上,那还了得。
封翠云忙点头致歉,退到外面,但她并没有马上离开。
乔月看了穆白一眼,“呵,总有不知死活的人想找我的麻烦,你瞧,我多无辜。”
穆白瞪她一眼,懒得理会。
她就是一人麻烦综合体,跟她一块,准没好事。
乔月拉开门走出去,毫无意外的看到封翠云站在那没走。
这是两人第一次单独,没有旁人的情况下见面,气氛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