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洁白如暇的手抚摸着那血肉模糊的头颅,然后才慢条斯理地说道:“姐姐,今天我们是来询问你一些事情的!”
“什么,你怎么可以相信一个人类呢?你不会不知道他是个驱魔师吧?”女鬼的头坚硬地起伏,她的嘴巴没有张开,可是却传来冰冷的声音。
“是的!可他是个好人,请你相信妹妹一次好吗?”绮荷好心地劝解姐姐,希望她可以宽恕这个人类。
站在一旁的我并没有打扰她们的说话,只是沉默着,去观察这两姊妹的交流,可是那女鬼好像对我极其的不信任。
那人头听到绮荷说出这样的话,连忙疯狂地大笑起来:“哈哈,你真的这么认为,你不要知道,他爸爸是从前的灵警,我的一个朋友也是被他打得烟消云散的!”
“呀?是谁?”绮荷诧异域抚摸着人头,随即把目光转向了我,我瞪大眼睛的看着她,眼神里面流露出一种奇怪的信息。
这时,那女鬼好像看到我要给绮荷做什么,她又连忙嘲讽道:“可恶的人类,你不要以为你这样我妹妹就会信你,她是我的,虽然我现在我已经死了,可是我还有操控人类的能力!”
就她这么一句话,我好像明白了什么,难道刚才浩明消失也是因为受到她的控制吗?
可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了,因为我看见绮荷的眼睛中闪过一阵阴冷的绿色幽光,同时,她举起僵直的手狰狞着脸向我叉了过来!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袭击,我只是往后急退,因为眼前的是绮荷我绝不能向她下手,这也许就是鬼魅利用她的原因吧?同一时间,让我最不想看到的情况出现了,那就是李浩明同时也出现在那女鬼的后面。
同样的他也是一副机械的模样,全身僵硬地往我这边一跳一跳,而来就好像一具僵尸一般。不过更加让我举足无措的还是那人头显现的真身,她和绮荷和李浩明三个连成一线,一起向我袭来!
现在我孤身一人于鬼屋大厅里面作战着,本来我的灵力就有限,面对一个鬼魅还有点不足,更可况现在是一鬼两人呢?
我知道浩明和绮荷一定是被她释放什么邪恶的力量锁控制了,不过现在研究这个已经没有作用,谁叫我开始的时候不多加警惕呢?现在到了这种情况,已经没有办法再纠缠这么多了。
我拿着阴阳刺,凭借其微弱的光芒来回倒闪,那女鬼的长舌头不断地往我的脖子上卷来,几次差点然她得逞,只是我把阴阳刺露于胸前,所以才免于一死!
可这样长期下去的话,我的灵力和体力都会消耗殆尽的,加之绮荷和浩明这两个叛徒的不断追击,我几乎是落入巨大的危机中!
终于我因为他们的围攻而被逼入了鬼屋大厅的死角里面,没有逃跑的机会了吗?我对自己说着,虽然是我可能近在眉睫,可我还是镇定着和自己打气。
成功者都必须具备满怀的信心和魄力,现在我可是很好的发挥了这句话的作用,我触动着全身的灵力灌输在阴阳刺中。
现在那小匕首在此刻居然增大了一些,好像变成了一把小小的剑,虽然剑身依然丑陋,可是却通体明亮,散发出淡淡的红光。
那女鬼看到那剑身上的光芒,骤然退后几步,可是突然她又阴冷地耻笑着,把晓月和浩明两个僵尸的脖子提了起来,然后一手把他们推到我的面前!
可恶的鬼,居然如此阴险,她知道我的阴阳刺对人类是没有作用的,所以她选择我的朋友作为挡箭牌,加上他们是我的朋友我是不会下手的,这样正中了那女鬼的下怀。
“呵呵,鬼魅是不会有感情的,你知道吗?”
对于鬼魅的解释:宋·陈无择《三因极一病证方论·疰忤中恶证治》云:“由人精神不全,心志多恐,遂为邪鬼所击,或复附着,沉沉默默,寝言谵语,诽谤骂詈,讦露人事,不避讥嫌,口中好言未然祸福……或悲泣呻吟,不欲见人,其状万端,如醉如狂,不可概举。此皆鬼神及诸精魅附着惑人,或复触犯忌讳,土地神灵,为其所作。”
元·朱丹溪《丹溪心法·厥》云:“尸厥、飞尸、卒厥,此即中恶之候,因冒犯不正之气,忽然手足逆冷,肌肤粟起,头面青黑,精神不守,或错言妄语,牙紧口噤,或昏不知人,头旋晕倒,此是卒厥、客忤、飞尸、鬼击。吊死问丧、入庙登冢,多有此疾。”
明·张介宾《类经·论治类》:“祝由者,即符咒禁禳之法,用符咒以治病,谓非鬼神而何?……巫祝之用,虽先王大圣未始或废,盖借以宣诚悃,通鬼神而消灾害,实亦先巫祝由之意也。故其法至今流传,如……邪祟神志等疾,间或取效。”
清·徐大椿《医学源流论·病有鬼神论》云:“人之受邪也,必有受之之处……凡疾病有为鬼神所凭者,其愚鲁者,以为鬼神实能祸人;其明理者,以为病情如此必无鬼神。二者皆非也。夫鬼神犹风寒暑湿之邪耳。卫气虚则受寒,荣气虚则受热,神气虚则受鬼。盖人之神属阳,阳衰则鬼凭之。……若神气有亏,则鬼神得而凭之。”
而清·莫枚士则直言“鬼神”病因学说,其在《研经言·原因》中云:“百病之因有八:……三鬼神,……鬼神之属,有冲击,有丧尸,有精魅,有祸祟。”
那女孩旋转着自己鲜红的裙摆,那容颜变化了清澈明丽,在半空中起舞,看着我的朋友举起僵直的手向我冲来!
我把阴阳刺放于身前,做护裆的驾驶,可是那女鬼好像知道我不会下手一样,曾着我被动的机会,连忙扑了过来!
那长长的舌头里面挪动的尸虫同一时间爆射到了我的身上,这时我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好像被成千上万的蚂蚁撕咬着,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席卷我的心脏。